与谪仙人相遇时,我便知道。
他,终是我今生,一道无法越过的,沟壑。
与你陈留初见,我便知,我虚度了三十余载。
一次,你去骑马了,高适问我:
“老杜啊,你……”
“是不是……”
“不知道李白……”
下面的话,我都听不清楚。我晕乎乎的。
像醉了酒一般。
不,与醉酒不同。心里满满的,像是要……飞起来。
抬头,发现了仙人狐狸般的笑靥。
我的唇,不知因什么而干涩:
“山木又兮木有枝……”
他笑的更加开心。
“叫我太白便可。”
西方极乐,凤鸾相依;牡丹绽放,同枝连理;一个道痴心数载今如愿;一个念蓬莱仙阁无法还。美哉!今夜无眠尽纵欢。悲夫!世事难料从此别。
我知道,太白最美的酒。
莫过于他自己。
在这个不是梦境胜似梦境的结尾,太白对出了诗的下半句:
“吾有酤兮酤已陈。”
@阿笼 谁说李杜不能甜?
下次出太白视角。